上海書展作家數字態度之七宗“最”
2011-08-23 08:43 來源:IT時報 責編:王岑
- 摘要:
- 當數字化浪潮洶涌襲來,作家們是當弄潮兒、旁觀者,還是潑冷水抑或倒戈相向?沒有人能完全幸免,當所有的書都能在網上買到,當一整本書的文字在網絡上隨處可見,當微博左右人的小腦,作家們又怎能逃脫?
去年參加書展時,易中天說過一句話叫“讀書無用”,被大家認為是來砸場子的。今年舊話重提,讓他有了澄清的機會,“我的口號是:開卷有益,讀書無用。中國人一講到用就是實用,我讀書以后能掙多少錢,這類書當然已經有了,比如《怎樣炒股》。為什么說開卷有益?書分兩種。一種是謀生的,一種是謀心的。謀生的書我不稱之為讀書,那可以叫學習。我說的讀書是養心,謀心。現在很多很時髦的書是養生書,但心態不好不可能健康長壽。你一天到晚氣哼哼地,晚上蒙著被子發微博罵人。你說這人能健康長壽?不可能。養生之道首在養心,養心之法莫如讀書。”
“我在書展上看到家長給孩子挑書就很受刺激,什么時候能有這樣一個書展——爹媽謝絕入內,只讓孩子自己挑選?”在易中天看來,學習就好比婚姻,它的目的性很明確,生兒育女,傳宗接代;讀書就好比戀愛,真正的戀愛是不帶任何目的性的。他把讀書看成戀愛,把心愛的書看成情人,“所以我不會去讀電子讀物,如果是我喜歡的書一定要讀紙質,而且對裝幀要求很高,封面手感摸上去要非常好。整一個情人都不能摸,有啥意思嘛!所以真正愛讀書的人都是私奔的,所謂私奔就是老師在上面講課,自己擱一本書在下面看,私奔。有沒有?”
最懼網絡梅子涵
看電子書被人當做“土老冒”
“網絡售書的野蠻生長正扼殺著出版業的發展,電子書正抹殺著優雅的讀書方式……”在上海書展中,著名兒童文學作家梅子涵向《IT時報》記者表達了對書籍網絡化現狀的不滿。
“網上售書現在已形成一種變態的模式。成本5元的書,4元在網上銷售。賣一本虧一本也無所謂,這是場‘圈地運動’,那些網絡大鱷只是為了壟斷渠道,占據市場,以便在未來可以獲得更多的市場主導權,獲得更多和出版社談判的資本,甚至于定價權。”梅子涵介紹說,這樣做的后果不僅影響了銷售途徑的多樣化,其違背經濟規律的做法,猶如“七傷拳”,傷人傷己,對整個出版業的長遠發展不利。
對于現今網絡上猖獗的盜版情況,梅子涵顯得很無奈。雖然早已使用電腦等現代化的手段寫作,但是對于自己的作品是否做成電子版,梅子涵始終不愿越雷池一步。“我不想讓自己的作品走這條路,更不想讓兒童文學作品成為盜版商的盤中肉。”梅子涵告訴《IT時報》記者,前幾天有一家公司來和他談電子書的合作,他們愿意把他的書做成電子版,通過網絡進行發售,收益由雙方分成。梅子涵躊躇了半晌,還是拒絕了。“嚴重的盜版問題是中國目前跨不去的一道坎,是文學走向電子化、走向網絡化的必經之路。”他說,等到哪一天中國的版權法健全了,監管力度提升了,網絡版權發展走上了一條良性的發展軌道,他才會選擇“觸網”。
不玩博客、不玩微博,僅僅上上QQ、看看MSN,梅子涵坦言自己有些“畏懼”網絡世界,“不知什么時候自己的觀點就會被人張冠李戴冒牌了去,許多言論一上網,就難以控制了。”梅子涵也不喜歡電子書,他說女兒在國外的時候從來不看電子書。以前他去國外游歷,還喜歡捧著電子書、iPad看看,沒想到被其他學者當做“土老冒”。“看電子書給人的感覺不像文化人。國外科學技術雖然很發達,他們的民眾仍然喜歡捧著厚厚的書本,傳承著這種體面的閱讀方式。”梅子涵認為,實體書的形態不會消失,因為它代表著一種閱讀文化。
最煩電子書駱以軍
我是一個魯賓遜式的抗拒者
臺灣小說界的中流砥柱,中生代作家中最有實力的代表,“紅樓夢獎”獲得者……頂著諸多光環的駱以軍,無疑是本屆上海書展上最耀眼的明星之一。他的小說《遣悲懷》被譽為“新世紀臺灣第一部佳構”的小說,雖然有著過人的先鋒思想,但面對高科技的閱讀和寫作手段,駱以軍坦言自己是一個魯賓遜式的抗拒者。
“我不太看電子書。曾經有一部電子書是愛人和孩子用過之后,淘汰給我的,我用了沒幾天就擱在柜子里了。相對而言,我更喜歡傳統的紙質書。這種閱讀習慣是十年二十年慢慢形成的,就像一個老人騎了幾十年腳踏車,突然讓他騎電動車,一下子很難適應。”駱以軍告訴《IT時報》記者,對于那些新的移動閱讀方式,新的寫作方式,他還是一個古老的抗拒者。“我不太會打字,我至今堅持用手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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