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鈞德的五百強夢
2009-10-07 09:07 來源:解放日報 責編:嚴影
- 摘要:
- 從此,前行活力更加充沛:我們廣泛涉足印刷、房地產、食品等產業;印制的《淳化閣帖最善本》被作為厚禮敬贈訪滬的連戰和宋楚瑜,還獲亞洲印刷大獎金獎;畫冊《錦繡文章》次年又獲金獎,還被作為胡錦濤主席訪美贈予耶魯大學的禮物。
去年,中國輕工業聯合會會長陳士能在界龍調研。
圖中左三為費鈞德,右一為費屹立,這是這對父子難得的合照。
【我要印】訊:東海之濱,浦江之畔。話說明洪武年間,當朝宰相劉伯溫路經浦東,發現一處農地風水甚好,龍氣若隱若現,為保朱元璋萬歲,遂下令造“假龍廟”以鎮風水。后因上海話里“假”“界”音似,界龍之名由此而來。
“從此,我們老百姓過上了窮得丁當響的生活。”1946年生的浦東川沙界龍村人費鈞德說,這是他記事以來聽得最多最熟的故事,似乎唯有此,能解釋農田收成不好,解釋他父親因饑餓吃了太多草根而腸梗阻過世,解釋一代代界龍人曾經的貧窮。當然,傳說只是傳說。這一點,無論說者或聽者,其實都明白。
改變,就在新中國誕生后這60年。1950和1960年代鄉鎮企業萌芽,1978年改革開放,1990年浦東開發開放……在被譽為“上海現代化建設的縮影”和“中國改革開放的象征”的浦東,費鈞德的一家,確實經歷了許許多多媒體常用的一句形容———“翻天覆地的巨變”。
小農民思考大問題:出路在哪里
新中國成立后,農民生產積極性空前高漲,糧食總產量逐步提高,然而全國糧食供應形勢卻更緊張,一是土改后提高收入的農民增加了糧食消費,二是有私營糧商同國家爭奪糧源。1953年國家實行糧食統購統銷政策,目的是在農產品匱乏時保證人人得到基本口糧。1958年,國家提出農業“以糧為綱”,并全面開展大躍進和人民公社化運動。之后,就進入了糧食最為告急的三年。
我從懂事起,對家里最深的印象就是窮。
1956年,一天我放學回家,家里揭不開鍋,父母都在抹眼淚,我哭著哭著就睡著了。原來是收成不好,家里連交糧的任務都沒完成,更別說自留糧。后來父母偷偷割了田里將熟未熟的稻子,大隊干部知道我們是實在沒辦法,也就睜只眼閉只眼,算了。
1961年,一天父親嚴重腹痛,被送去鎮衛生院,原來他為填飽肚子吃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草根,患腸梗阻,開刀來不及,死了。在川沙中學讀書的我隨后退學了。雖然老師惋惜我成績好,但知道我家里還有三個哥哥一個姐姐一個弟弟,交不起學費,也就算了。
所以,我一直想不通,怎么想也想不通。回生產隊后,我在報紙上讀到,當時宣布夏糧和早稻大豐收,說糧食產量每畝一萬斤、兩萬斤,最高四萬斤。然而事實呢?我們村2500多人,其中1100個勞動力耕作1800畝土地,收成總是不好,麥子每畝產量才100公斤,稻子產量250公斤,全年人均收入才25元錢,而且那時肉類少、油水少,我初中時一頓吃五兩都不飽,你說日子怎么過?有件小事,我一直印象深刻。那時村民無一例外都在人民公社參加集體生產、在食堂吃大鍋飯。有次是我弟弟到食堂里拿飯回來吃,他不大懂事,覺得自己餓了就先吃掉一半多,而其他家人都還沒吃,所以大家罵他,罵完后母親流眼淚,弟弟也流眼淚,我感受到了一種說不出的苦。
中國農民的出路在哪里?一個20歲不到的小農民開始思考這個大問題。我想起了讀中學時,地理老師用“一分地、三分山、六分水”來形容我們國家。他還說,這10%的地要養活幾億人,太難了,所以農村勞動力要向工業轉移。老師教的這句話,我悄悄說給大隊干部聽,他們也說對啊。不過議論歸議論,一直沒法實現,直至1966年,形勢開始有點“亂”了。
消息不斷以一種隱秘的方式傳來,說江蘇在偷偷辦企業,說周邊村里也要開非農企業。一天下午,作為村里知識分子的我和幾名干部來到當時的大隊支部書記周祥賢家開會。我們達成一致:要辦一家自己的小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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